的机会。
导师无数次劝我,摆出我的师兄师姐回国后年薪百万、成为长江学者、年纪轻轻评上教授的案例,我也只是红着脸对她说:
我能和他安安稳稳一辈子就够了。
我倾尽所有,所求不过一个他,可是他却从未顾及我。
寒风中,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,给硕博连读时的导师打了个电话:
老师,请问,您之前说的那个项目,还需要人吗?
老师只是愣了一下,就反应过来:
乖乖,你想通啦?
当然需要啦!这个项目非你不可!你师妹吵着闹着要来,我还不答应呢!打算什么时候过来,老师去接你!
我一笑:
半个月后吧,老师,我把国内的事安顿好了就走。
虽然没有立马动身,但是我也详细了解了一下项目。
爱尔兰和我有时差,等打完电话,老师那边的天已经擦黑。
而我这边,也到了凌晨。
我的头昏昏沉沉的,放了一缸洗澡水,躺进去后,浑身的筋骨都放松了不少。
疲惫席卷全身,我伴着音乐,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。
再次睁眼,是被开门声吵醒的。
婉莺?
秦颂的声音。
声音在各个房间转了个来回,逐渐变得急躁。
直到浴室的门被推开,他的声音沉了沉:
婉莺。
那目光带着些责怪。
我不懂他在气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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